口腔潰瘍好痛P

光线

买下了嘎的灵魂!!感谢投喂!!!一定挨个字品尝!!!

汪。:

*不知道什么AU反正不是现实向就对了(?)可能是西幻AU
*CP:罗伊斯/许尔勒,丁日三宝友情向
*瞎写的,送给兔 @百米跨栏 
*出卖灵魂之作


正文:


安德烈并非软弱之人,马尔科也不是。脆弱并非软弱,当一块水晶被敲碎,四分五裂的躯壳仍泛着光芒,边缘依然尖锐。所以在面对这种情况的时候没有人会退缩,安德烈不会,马尔科也不会。不过现在也说不上什么危急关头,只是与开始时设想的有着不太一样的发展。每个人都仍然满怀着希望前进,因为他们还是年轻人。


上一个夏天,马里奥从南方回到了威斯特法伦,还顺带捎上了一个诅咒。当他们发现这件事情的时候,这一年已经过去大半了。安德烈从沃尔夫斯堡来到这里的时候就觉察到了一点端倪,但他没有说出来,一是因为他不确定,二是因为一旦提出来就意味着挑起争端。更重要的是,马尔科肯定是最不想听到这种事情的人,之前发生的事情已经够他烦心的了。


香川真司解决了这件事情,代价是马里奥再也不能使用魔法。


安德烈去看望马里奥的时候香川刚好从房间里出来,来自远东的术士面色苍白,对他微笑着点了点头就立即离开了。马里奥靠在床头坐着,脸上全然没有为自己失去魔法而悲伤的表情。他很平静,安德烈想,平静过头了。


“我知道你在想什么,”马里奥咧嘴笑着拍拍床边示意安德烈过来,“不用担心。我自己心里有数。”


安德烈没有理会,他靠着门框,像是没有打算进去。蓝色的眼睛盯着坐在床上的人,沉默了一会才开口:“马里奥,到底发生了什么。你知道这种事情不会这么简单,就算我不问,上头还是会问的。”如果他是在南方被人下诅咒的,那么人选只会有一个。安德烈曾经在海峡的那一边听过无数关于那个人的事情,但他从未亲眼见到那个人。有时候语言是比事实更加锋利的武器,安德烈自诩客观公正,可听多了不免还是带上了些许偏见。


看着安德烈的表情,马里奥的笑意也逐渐消退了。他直视安德烈的双眼:“我知道你在想什么,不是他。”马里奥十分笃定。即使在安联度过了那样一段糟糕的日子之后,他仍非常喜欢在那边遇见的所有人。如果那算是欺骗,他也可以讲是心甘情愿的。安联与威斯特法伦不同,那里的风不一样,阳光也不一样,魔法元素的流动更不一样。安联是湖泊是森林是自然,她像漩涡一样吸引所有人;而威斯特法伦是人类的造物,火焰和钢铁,塔尖刺穿天空,一切都是有秩序的。“安德烈,我唯一确定、并且能告诉你的事情是,这个诅咒在我离开这里前就有了。”


这意味着什么?安德烈并不能思考出一个结果。


“你要知道,不,其实你知道……我回到这里和你的到来都不是大臣的意思,而是比他更高位的人想让我们来。”


他知道这个。因为当权者想要马尔科留下,而他们是筹码:最好的朋友和爱人。


“我对回到这里并不抱有希望,但他们还是让我回来了。”威斯特法伦痛恨背叛者,但在更高的利益面前,背叛者无足轻重。


“现在我什么都做不了了,安德烈,”马里奥轻声说道,“保护好马尔科。”这句话轻得像是叹息,只是不知道是对他自己的,还是他们的——也许是对未来的。


“我知道。”安德烈没有再打算停留下去了。他转过身,佩剑磕在门框边缘发出了响声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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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喂——”马尔科在喊他。他骑着一匹棕马,在前面的小坡上朝安德烈挥手,身后是晴空万里。其实安德烈看不清他的脸,但他能断定那就是马尔科。因为只有马尔科才会这么……耀眼。安德烈思索了几番才勉强找到一个算是比较恰当的词。于是他也朝马尔科挥了挥手,打算策马前去追上他。


变故就是这时候发生的。一支长箭呼啸而来,快到几乎看不清影子,尖利得几乎在一瞬间就刺穿了马尔科。然后他摔下马去,安德烈就看不到他的身影了。


他想尖叫。他想醒来。


然后安德烈醒了过来,额头上蒙了一层冷汗。他已经很久没有在睡梦中目睹死亡了。自从他回到故土,周围的一切仿佛都安定了下来,不似在蓝桥时那样的动荡不安,梦里皆是火光冲天兵刃相向。他以为那就是结束了。


马尔科在他旁边睡得很沉,吐息均匀,金色的额发软软地搭着。窗帘透出一点光亮来,模糊地让他的半张脸出现在了月光下。无论过了多久、无论他是否成长,安德烈总觉得马尔科还是个孩子。也许现在他察觉到了什么,正在努力长大。


虽然可能有些为时已晚,因为危机已在迫近。


马尔科从未有过真正直面危机的时刻,因为他一般在危机爆发前都因为各种各样的理由倒下了。倒不是说他不能战胜那些东西,只是他的运气非常不好。有人指责他的“退缩”,但任何熟识他的人都知道,没有人会比马尔科·罗伊斯更加渴望战斗了。


安德烈比大多同龄人都要敏感,有时候他甚至能够看到未来,但他对此三缄其口。世界在他的眼里非常清晰,也给了他足够的机会做出正确的判断。可是安德烈有好几次都没有这样做,在对待某些事情上,他更宁愿遵从命运的安排。


“安德烈……?”马尔科似乎被许尔勒的动作惊醒了。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,看到安德烈站在窗前。虽然已经快要入夏了,晚风还是有点凉。听说安联那边还下雪了,他想。随即他就意识到了自己这个想法的荒唐。


安德烈回头,声音当中饱含歉意:“不好意思,吵醒你了。”


“没事,”马尔科说,他起身下床走到安德烈的身边,“你又在看星星吗?”


威斯特法伦的天空曾经被燃烧煤炭的灰霾所笼罩,那时所有东西都是灰沉沉的,没有什么生机。直到很后来魔法的降临,才使人们摆脱这些东西重新见到天空。为此,在此地的居住者们付出了很多代价——并不是指为了去除阴霾,而是指魔法的到来。普鲁士的后裔并不喜欢这些毫无根据的东西,他们妄图抵抗,但最后却是只能屈服。科学和魔法注定要抗争,但现在看起来魔法也没什么不好。可他们的血液里还留存着那份骄傲:唯有现实,唯有自己亲手打造的事物才是值得信赖的。黄黑军团的主要成员依旧是那些不会魔法的人。


夜空中北斗七星的斗柄斜斜指向东方。当你的眼睛找到了其中一颗星星之后,你会发现越来越多的光点在闪烁,然后你会发现整个夜空都是那些天体的光亮。马尔科不止一次看到过这样的景象,安德烈也是。但对于马尔科来说,这就只是星星;对于安德烈而言,这是指引。


“你看出什么了?”他侧过脸看着安德烈,神情温柔。


“胜利。”安德烈坚定地说。这倒不是什么敷衍人的话,群星的指引确实有那么一部分非常乐观。还有比胜利更为可怕的东西——这句话他不敢说。


马尔科牵过安德烈的手,握紧了。那挺好的,他想。


他们站在星空之下,对未来妄下定论。马尔科想起他们第一次接吻的那个晚上,安德烈也是如此对这种难以预测的东西作出结论。然后马尔科就吻了他。柔软的,甜美的,带着淡淡的草药香气的。他没有闭上眼睛,安德烈也没有。蓝色在他眼前铺展开来,他喜欢安德烈眼睛里的蓝色。马尔科常年奔波于内陆,很少看见海洋,安德烈眼睛的蓝就是他记忆中海水的那种蓝色。这总是能让他平静下来。他总是为各种各样的事情而烦躁,但只要安德烈在身边,就没什么问题了。


于是他们无声地依偎着,直到朝阳升起。


=END=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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